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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6b7小说网 > 玄幻小说 > 六零之公派丈夫 > 第244章 神弃之地奸夫加养子,本头顶上那顶绿……
    再说苏樱桃, 刚准备进闻放鹤的办公室,就听见一个女同志说话的声音。

    闻放鹤其人,苏樱桃对他一直都不怎么放心。

    苏樱桃经历过的人可不在少数, 男人要是爱一个女人, 别的方面不说,婚礼尤其是第一位的。

    闻放鹤家境明明不错,却连婚礼都没跟东方雪樱办过, 走在外头,俩人也几乎从来不并排走路, 博士在外面逛街, 都敢跟她手牵手, 闻放鹤只要在外头, 几乎不会眼东方雪樱多说一句话。

    这男人, 妻子刚刚去广州出差, 他办公室里哪里来的女人?

    不过苏樱桃还没进门,就见一个五十多岁的女同志从闻放鹤的办公室出来了,这个女同志还跟闻放鹤说:“放心吧,我们炼油厂宣传部的工作搞的很好,保证叫那个m帝狗一进厂, 就能感受到一种让他闻风丧胆的心颤。”

    原来,跟他一起聊天的是炼油厂的宣传科主任。

    这主任苏樱桃见过, 认得, 但不知道名字。

    出了办公室, 见了苏樱桃,大概面熟,但并不认识,笑着点了点头, 昂首挺胸的走了。

    闻放鹤回头,对着苏樱桃摊了摊手说:“博士今天去炼油厂了吧,他应该很难做人,因为炼油厂全体上下,打算给那位美国商人一个下马威。”

    闻放鹤自己就很保守,不愿意开放,是一个切切实实的左.派。

    炼油厂整体从厂长到下面的职工,更是一帮仇恨m帝,深误痛绝的左.派。

    国家想开放,左.派不愿意曾经的资本、帝国主义来赚钱,肯定要反对,这种反地会贯彻在具体的执行上。

    显然,为了欢迎(威慑)m帝的商人,炼油厂给本准备了好大一份礼物。

    要苏樱桃猜得不错,那份礼物肯定会让本极度不舒服。

    比如前些年打倒m帝的宣传画,宣传标语,画着金发碧眼的洋鬼子被大拳头打倒在地的那种大版报,随便摆几份出来,都能让本气,又觉得好笑,不但笑掉大牙,而且反感这个国家,反感到极致。

    就这,博士还想从本那儿争取来全部的遗产呢。

    苏樱桃自己都替博士觉得为难。

    跟闻放鹤聊了一会儿关于建设厂房的事情,苏樱桃拐弯抹角的,就想问问闻放鹤,他对本的看法,以及意见。

    她怕明天在秦工,闻放鹤也要给本难堪,这不仅会让本难堪,更重要的是会让博士难堪。

    不过在这方面,闻放鹤向来深藏不露,只说:“放心吧,m国商人明天到咱们厂,我们肯定好好接待他。至于详细的,您真想知道,就去问宋书记吧,处于对本的安全负责,我无可奉告。”

    俩人聊完,苏樱桃就从办公楼下来了。

    一下楼,居然碰上本应该去上学了的汤姆,骑着公安局给他奖励的大自行,一条大长腿刷的一别,就把自行车别停在苏樱桃面前了,而且满面红光,眉飞色舞。

    苏樱桃张了嘴,还没问他怎么到现在还没去上学。

    汤姆先来一句:“我要买冰棍。”小伙子唇红齿白,笑的赖皮赖皮的。

    苏樱桃指着他的鼻子,汤姆吐吐舌头,一脸得意洋洋:“从今往后,我做了任何事情,都不需要荣誉了,我要直接的好处,我现在就想吃冰棍儿。”

    苏樱桃指上这小崽子的鼻子,一字一顿说:“你先说,说完,要我觉得可以,不但给你买冰棍儿,还给你肉吃呢。”

    半大小子正是长个头的时候,小伙子特天真:“别的肉就算了,涮羊肉吧,你在家给咱做,行不行?”

    “竹笋炒肉,比涮羊肉不是更香?”苏樱桃反问。

    原来是打屁股啊。

    汤姆下意识摸了摸屁股,那不看鲁一平正好从设计院出来,一边揉着眼睛,一边还在打哈欠,委屈的说:“真是大事儿,跟本的安全有关的大事儿,这总该行了吧?”

    本的安全,那当然重要。

    别看本又臭又凶又硬,但在华国要是少一根汗毛,可是恶性外交事件。

    “快说,说的好,婶儿今天不止给你买冰棍儿,还请你吃涮羊肉。”苏樱桃赶紧说。

    14岁的大小伙子,个头已经超过苏樱桃了,拍拍后座儿,让苏樱桃上了自行车,出厂在门市部给他买了个冰棍儿,一路,就把苏樱桃带到了国营饭店的门口。

    却原来,刚才,汤姆本来是被金有的自行车给吸引的,看他在国营饭店后门停了车,也好奇的停了自行车,就跑去察看了。

    金有先是告诉那位会做涮羊肉的厨子,说今天晚上,金发碧眼的外国人,会来国营饭店吃饭,让厨子提前做好准备。

    本的行程当然是保密的,毕竟他的安全太重要了,他今天晚上要在哪儿吃饭,金有怎么知道的,他为什么要告诉厨子?

    厨子当时给了金有一块羊肉,金有于是乐呵呵的提着羊肉走了。

    汤姆犹豫了会儿,毕竟这个厨子他见过,表面一套私底下一套,人很不对劲,他于是又绕到国营饭店的前门。

    这可好,汤姆又发现新的秘密了。

    国营饭店只有一个卖票员,和两个服务员同志。

    卖票员和包厢的服务员,属于当今秦州最好的工作,俩女同志都长的很漂亮,而且据说都是工农兵大学出来的。这会儿才是早晨,这俩位漂亮的女同志慢悠悠的,在抱着茶缸子喝茶,然后汤姆在玻璃窗外头,就见那大厨子趁着那个服务员不在,往她茶杯里放了些啥东西。

    这汤姆不就更好奇了吗?

    然后,过了会儿,那个服务员就一直捂着肚子。

    这时候汤姆已经猜到了,本要去国营饭店吃饭,坏厨子这是要把服务员给换掉。

    他已经能确定这厨子不是好人了,本来准备想走的,突然就见跟金有一起耍流氓那小女孩,端了一托盘的茶杯上楼了。

    那小女孩,是在大厅里收碗收盘子的,跟楼上那个在待遇上差的很大,工资都差两级了,根本没有上楼服务的资格。

    汤姆顿时明白了,金有是被这小女孩策反的,而这小丫头的爸在秦城重工当保安,厨子、保安,金有,这么一串儿人串起来,说不定是想直接想杀了本呢。

    说完,汤姆拿着冰棍儿,洋洋得意的问苏樱桃:“这个消息值一顿涮羊肉吧?”

    小伙子见婶儿笑眯眯的看着自己,有点羞,舔了舔唇又说:“我觉得那个小女孩怪怪的,她可是咱们秦城重工正式职工家的孩子,怎么就跟个厨子混一块儿了呢,我再去套她点儿话,再自甘堕落也不能这样儿啊,婶儿你等着我!”

    小屁孩儿,两条大长腿蹬着自行车,飞也似的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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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再说博士一行人。

    这大概是博士单独带孩子出门,最久的一次。

    孩子跟爸爸出门,是件非常快乐的事情,他坐在爸爸的大腿上,一路都是专注的问爸爸,这是哪儿,什么地方,这个地方的名字叫什么。

    为什么本对邓昆仑念念不忘,就是因为整整四年,邓昆仑没在他面前笑过,除了在他生病的时候照顾过他,甚至没有跟他有过任何肢体上的接触。

    而杰瑞,长的跟小时候的邓昆仑很像,但是特别活泼可爱,坐在爸爸怀里,一路问东问西,不管本能不能听懂,一会儿就要比比划划跟他说几句。

    所以这一路虽然开车很远,而且路和车都不能让本觉得舒适,但本坐在车上,倒也兴致勃勃。

    鸡同鸭讲,杰瑞一直在跟本讲‘爷爷准则’,不许大声吼,叫,骂人。

    而本,则在跟杰瑞讲一些邓昆仑小时候的糗事儿。

    但博士肯定不会如实翻译,而且不论他们说了多长一段话,只会用嗯和啊来代替。

    懂英文的董其明坐在前面,听着博士的翻译,小声讲给褚岩听。

    褚岩一路拍着喇叭,简直要笑死了,听了半天,朝着杰瑞竖起了大拇指:“邓东国,你说的很好,再说一句,爷爷是个狗东西。”

    杰瑞刚想张嘴,邓昆仑喝了褚岩一句:“闭嘴,好好开你的车。”

    “这种狗东西就应该让孩子骂骂,你为什么不翻译,邓昆仑,你就是个软蛋,你还想要他的遗产,你想得美。”褚岩犹还说。

    博士也直言相顶:“我能拿得到,但你也要准备好你自己发过的誓。”

    不就是吃屎嘛,褚岩非常愿意。

    炼油厂在秦州和省城的中间,车程两个小时,转眼就到了。

    进厂的时候,不论邓昆仑还是褚岩,再或者董其明,都没想过炼油厂的人会持什么态度。

    但一进厂,他们就发现问题了。

    正对着厂门,是一副巨型版画,画的正是人民志愿军扛着拳头,揍金发碧眼的m国人的画面。

    拐过这副版画,办公楼上一行红字:打倒m帝走狗,世界属于无产阶级!

    本刚才一直跟杰瑞鸡同鸭讲,其实很开心的。

    但看到外面的巨副版报,刷的一下脸色就白了。

    再往前走,就是炼油厂的领导们欢迎本的地方,炼油厂所有的领导,整齐的干部装,风系扣,站的笔直,等车停下,所有人的目光都像刀子一样。

    参观当然可以参观,但到处都是一片肃杀,墙上处处写着m帝走狗的字样。

    所有的领导都是一张扑克脸,邓昆仑问一句他们就答一句,不说话的时候,脸色就像英勇就义的□□一样正义凛然。

    在1974年,这是这个国家普通人民内心的最真实写照。

    从内心来说,邓昆仑其实觉得挺好的,证明警钟长鸣,这个国家的人民,还没有忘记炸弹被丢在三八线以内时的所受到的屈辱。

    不过这种形式可对他争取本的遗产大大的不利。

    参观完,连招待饭都没吃,本就上车了。

    而且一脸阴沉,气极败坏。

    “愚蠢、愚昧,可笑。”本用拐杖捣着地面,对邓昆仑说:“贫穷的志气,越南人比你们更多,他们的骨头比你们的更硬,但贫穷能战胜飞机、装甲车和航空母舰吗,不能,越南要是没有你们华国的支持,早是一片狼籍,不可能赢得战争。而且越南的经济再过三十年,依旧不会有起色,那是一片被上帝放弃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指着邓昆仑,他又说:“上帝想垂青这个地方,甚至一再给你们机会,但是看看你们,你们是多么的愚蠢,你们自己没有生产的能力,却这样对待愿意让你们好过起来的上帝,贫穷吧,永远贫穷下去吧,那你们就会如愿,这片土地将成为神弃之地。”

    董其明脸色簌簌的。

    褚岩都把今天晚上得早点回家的事儿给忘了。

    这可不好吧,炼油厂的人表现的太左,把老爷子惹急了,邓昆仑还想争取本的遗产呢,怎么可能?

    本以后甚至不会在国际上帮华国的忙了吧?

    见博士依旧一言不发,本又说:“阮大概是整个亚洲,唯一懂得该如何跟上帝作交易的人,邓,我的遗产将全部交由他打理。”

    博士抿了抿唇,终究一言不发。

    而杰瑞呢,从他爸爸怀里爬过去,因为看本犹还叨叨不索的要说话,两只小手捂上了本的嘴巴:“闭嘴!”

    见本还想张嘴,国骂谁不会,再来一句:“shut up!”

    这句不用博士翻译本都懂,孩子叫他闭嘴。

    看老爷爷闭了嘴,杰瑞才说:“这才乖嘛。”

    虽然大家都很生气,看本下车去撒尿,褚岩都恨不能一脚油门踩过去把他撞飞到天上去,但咱是礼仪之邦,当然不能那么对待客人。

    当然,回程的时候,褚岩油门踩的飞快,差不多用了一个小时就到秦州了。

    这才下午三点,本一直在念叨,说自己马上就要吃涮羊肉。

    褚岩从昨天开始他就没吃过饭。昨天晚上,一晚上干的事儿比牛犁了一夜的地还累,也饿的前心贴后背。

    但他觉得,本也就呆个两三天,邓昆仑既然心里有谱,就该早点行动。

    这再转下去,本对秦州,对他的印象,只会更差。

    但邓昆仑就是一言不发,跟本硬对着干。

    车刚进秦州,博士就见苏樱桃和汤姆俩,站在路边朝他挥手。

    毕竟凡事只要汤姆插手,就会有预料不到的新惊喜嘛。

    褚岩刚一脚踩停了车,杰瑞喊了一声妈妈,苏樱桃笑吟吟的,示意褚岩摇下车窗,已经弯下腰了。

    “本在香港的时候,住在什么地方?”苏樱桃笑着问。

    褚岩在香港,是陪本住了很长时间的,当然知道本住在哪儿,因为他充当了一段时间本的保镖,比任何人清楚他的行踪。

    “有时候在疗养院,有时候在浅水湾,怎么啦?”

    “他有个养子,是个越南人,对不对”苏樱桃又说。

    这不废话,老爷子一路上阮红星长,阮红星短,说的就是那个越南人阮红星。

    苏樱桃把汤姆推到了前面,汤姆还有点不好意思,摸了摸脑袋,然后说:“我认识一个国营饭店的小女孩儿,是我们厂保安科一个职工的女儿,她说,今天晚上,咱们国营饭店的厨子就会带着她一起去广州,然后抱着汽油桶子偷渡到香港,有个越南人,会把她介绍给一个住在浅水湾的,

    特别有钱的越南女人家里当保姆,以后,她们将来还会一起去m国。阮红星不是个男人吗,他给服务员介绍的越南女人是谁啊,阮红星的妹妹,还是爱人?”

    阮红星其实根本没结婚,而且在香港只是暂住,哪来的爱人?

    而且住在浅水湾的女人,那是本的情妇啊,褚岩还曾见过她呢。

    博士严阵以待,是准备和鲁一平等人,从公安的方面入手,找到阮红星在华国策反的破坏分子的。

    但是既然汤姆碰到这种事情,事情就会起变化。

    这半天的功夫,他不仅找到了厨子,发现就连骗金有一起鬼混的那个服务员也是厨子的人。

    然后,他带着苏樱桃给她买的冰棍儿,就跑去跟服务聊天,哦不,一起耍流氓去了。

    满脸雪花膏的服务员不但跟汤姆打的火热,还捏过他的脸,他的胳膊,拉过他的手,甚至邀请他跟自己一起去香港。

    用她的话说,那两个越南人马上就会变的很有钱,到时候她做保姆,汤姆做保安,俩人一起给有钱人家当仆人,会过的特别幸福。

    褚岩笑的特别诡异,笑了半天才说:“本在浅水湾租了一个豪宅,养了个黄不拉叽,瘦不拉叽的越南女人,但阮红星跟那个越南女人,我一直都觉得不太对劲。不过老爷子也就摸一摸,女人嘛,肯定得年青男人来安慰。听这意思,我怎么觉得阮红星和本那个情妇之间,怕真的有问题?”

    这是中文,傲慢的本听不懂。

    而且杰瑞用自己的小手,一直堵着他的嘴巴,不让他说话。

    但本还是要张嘴:“邓,不要再试图说服我,走吧,去吃饭,我已经很饿了。”

    苏樱桃和董其明都看着褚岩,都想听他继续说下去。

    但博士却阻止了褚岩,而且说:“这不算什么新鲜事,本所有的情妇阮红星几乎都染指了,现在这个肯定也不例外,阮红星要掌握本,掌控他的情妇是第一位的,先不要多提,小心本猜到什么,这件事我要在关键的时候再告诉本。”

    哟呵,最信任的养子,一直睡着养父的年轻情妇?

    这事情听起来有点辣耳朵。

    不过博士也真是的,有这么好的事情他不早说,非要揣着明白装湖涂。

    当然,很可能是因为博士知情,但没有证据的原因。

    而现在,阮红星远在香港,本又气急败坏。

    苏樱桃就想知道,博士能找到证据吗,他准备怎么证明?

    她更好奇的是,正在跟杰瑞俩较量着想张嘴巴,不服输的本,要知道这件事,又该怎么面对他的养子。

    哦不,奸夫加养子,他头顶上那顶绿帽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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