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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想占闵傅便宜?先学点格斗再说。

    接下来闵傅安静的过分。

    他不说话,沉默地给凉薯继续冰敷。

    凉薯看不到闵傅的脸:【他怎么了?】

    系统:【他的情绪很低落。】

    凉薯:【低落什么?】

    系统:【他是不是看到宿主的疤痕了?】

    看到疤痕为什么要低落?

    他出车祸和闵傅没关系。

    主要是他的戏份在那个时候结束,才以这样的方式脱离。

    况且,等他有钱了再去做个美容。

    到时候他又是一个狂酷炫拽的霸总。

    等等,他没有公司了,去梦里做霸总吗?

    算了算了,霸总也不是那么容易当的。

    每天做不完的工作,操不完的心。

    休息的时间少之又少,太累了。

    还是当咸鱼比较舒服。

    “还疼吗?”

    闵傅突然出声,打断凉薯的思绪。

    他违心地说:“好多了。”

    更疼了好吗。

    闵傅瞧了一眼,上面都肿了。

    一定很疼。

    偏偏凉薯表现得非常淡定。

    可凉薯越淡定,他越心疼。

    “要不要去医院?”

    “没关系,睡一觉就好了。”他哪里有钱去医院?

    每到这种时候闵傅就不知道怎么办才好。

    凉薯的脾气他知道,说一不二。

    要想改变,比登天还难。

    他以前不喜欢凉薯的霸道。

    现在却后悔。

    如果凉薯能好起来,他愿意被凉薯“管教”。

    可惜,凉薯不愿意了。

    冰敷完,凉薯还得去冲一下水。

    他身上的沐浴露没冲干净,黏糊糊的,非常不舒服。

    家里只有闵傅能帮他。

    他期待地看着闵傅,希望闵傅能读懂他的意思,不用他开口。

    闵傅哪儿见过凉薯这种眼神,当场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。

    “要重新洗个澡?”

    不怪他发愣。

    当一个身居高位的人突然不着痕迹地示弱,那种反差感实在是……

    太让人稀罕了。

    “麻烦你了。”

    看懂就好。

    为了避免碰到凉薯受伤的地方,闵傅迟疑着用什么方式抱。

    公主抱?不行。

    扛起来?腰会折叠,不行。

    最终选择用抱孩子的方法,尽可能不去碰凉薯的腰,勉强可行。

    凉薯抛开羞耻心,任由闵傅帮忙。

    他在心里告诉自己:他们在一个被窝睡了好几年,熟的不能再熟,没必要想太多。

    好不容易洗完,凉薯趴在床上不动了。

    “疼的话,记得叫我。”

    闵傅给他塞了一个抱枕在下面。

    凉薯闭上眼:“嗯。”

    凌晨一点五十五,闵傅睁开眼睛。

    他侧身,观察凉薯睡得安不安稳。

    多亏这床只有一米二。

    否则闵傅能猜到他们中间必定会相隔半米。

    这半米曾经是他拉开的距离,之后形成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。

    现在,由他填补。

    手机铃声响起,是贵木夕发短信来催促了。

    闵傅轻轻捋了捋凉薯额前的发丝,才起身下床。

    “二哥,你要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贵木夕开着骚包的红色跑车。

    这个点人不多,不怕被人认出来。

    闵傅接过东西就要走。

    “二哥,别走这么快。”贵木夕连忙喊住他,“你搬到这地方,是不是为了那个人?”

    他好奇死了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闵傅急着回去,扔下一个嗯转身就走。

    太可惜了,没能听到八卦。

    贵木夕看了看腕表。

    闵傅下来五分钟不到,这么着急回去?

    三更半夜,那个人又不会跑,闵傅是不是太紧张了?

    闵傅轻手轻脚回到卧室。

    打开袋子,从里面拿出一瓶香水。

    接着,他按压香水。

    好闻的檀木香瞬间弥漫整个卧室。

    闵傅又对着凉薯按了两下,然后低头去嗅。

    确定嗅不到库老板家的味道,才稍稍满意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次日,凉薯在熟悉的味道中醒来。

    嗯?檀木香变浓了。

    他感觉自己快要被这种味道淹没。

    这是他常用的香水,怎么忽然到处都是。

    等他以乌龟的速度,艰难又缓慢地爬上轮椅打开门。

    什么情况?为什么外面也有。

    这些味道从哪儿来的?

    闵傅依旧在厨房做早餐,听到声音,探出头:“我忘了身上带了香水,喜欢吗?是你常用的味道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毕竟他用惯了。

    闵傅浅笑:“那就好。”

    凉薯受伤的地方还是疼。

    今天周二,不知道四天能不能好。

    先和闵傅说说见人的事情好了。

    他来到厨房门口:“周六你有时间吗?”

    闵傅拿起一个玻璃杯,回头问: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我带你去见一个人。”

    “谁?”

    “方乐寒。”

    闵傅闻言,手一松,玻璃杯掉在地上哗啦一声碎成了渣。

    第五十五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