甲卫权与高建虹密谋好了之后,召开了一次小组会,因为张红梅还在省城没有回来,高建龙去西部自驾游了,这两个人都缺席。
小组会议上,通过了对外拍卖第一块土地的决议,起拍价定为8.68亿元人民币。
这块地在经开区与旧城区交界处,偏西,说是将来经济新区的门户,又是在新建高铁与城轨两用站的出口附近,将来发展的潜力巨大。
但是,上一次就流拍过了。
上一次定的最低标的价为9亿,只有人出价到6.8亿。
因为当时有人评估过了的,6.8亿的总价,实际价格已达16万元每平方米,这对于那种位置来说,也应该是有着较高的溢价了。
拍卖的当天,到场参拍的公司还是比较多,有不少大的央企国企,都有派人过来,但是,持观望态度的居多,包括上一次出价6.8亿的那家公司,只是希望能捡个小漏。
刚刚宣布开拍,彭老板就喊出了8.88亿,直接在起拍价上加了2000万元。彭老板新组建的地产公司,还没有拿地的。
也有其它公司举牌,但加价的幅度不大,50万100万的往上加。
喊到9亿,开始冷场了,突然就有人举牌喊了9.5亿,直接加价5000万元。有人注意到了,这是城投公司下面的一个子公司喊的。
又逐渐的加价,加到10亿元,再次冷场,拍卖师说到10亿元两次时,突然有喊价10.2亿的,然后有叫10.5亿的…
有三家公司,继续拼价格,竞争相当激烈,在场观望的人,看不懂眼前局面。
最终,这块地竟然以16.8亿元的总价拍出,高建虹的城投公司旗下分公司胜利中标。
32万多元每平方米的价格,再次改写本地地王记录。
高建虹以这块地为抵押,分别从两家银行,申请贷款,共贷出20亿元。
甲卫权见第一步棋,走得相当不错,成功至极。
虽然是以极高的价格,中得了这五亩多土地的标,在明眼人的眼里,一眼就能看出是串标,但是,很让人费解,为什么要主动出这么多钱,将这块地买下来呢?
媒体给出了与之呼应的答案,说地王意味着土地仍在升值,房价仍然在高速增涨,开发商给出了未来相对合理的价格,是得到了市场资金的认可和追捧的。
开好了头,立好了标竿,接下来的操作就容易多了。
甲卫权与高建虹在欢宴庆功,欧阳向东却非常不满,他把这件事告诉了张红梅,希望她能够向上面反映,因为最后竞价的三个公司,一个是彭老板新注册的,另外两个,都是高建虹城投公司旗下的。摆明了,是甲卫权与高建虹联手捣鬼。
张红梅旅游回来后,心情特别好,她先回到D校,帮她舅舅完成了评优评先等结束工作,同时,她作为优秀学员代表,进行了电视发言,谈了她自己的学习心得体会,和红旅思想收获。
忙完这些,张红梅打电话给她老公,向他摊牌,说这种名存实亡的婚姻,再继续下去已毫无意义,对于彼此都不利,她要求尽快离婚。
她老公虽然没有答应离婚,但反对的意愿并不强烈。
倒是来自他们两大家族的反对声音,非常的大,这让张红梅感到窒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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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他们那两大家族的成员眼里,张红梅嫁给了一个很不错的丈夫,两个人很是般配。
特别是张红梅的母亲,打电话来,坚决反对张红梅离婚,还打电话给张红梅的舅舅,要他劝说张红梅,一定要阻止张红梅的愚蠢行为。
但是,张红梅离婚的意愿已决,过去十七八年的婚姻,已经让她看不到任何希望,加上她丈夫人品低劣,心理又不健康,哪怕是当普通朋友处,她都维持不下去了。
就这样折腾了三四天,在家族成员的骂声中,张红梅把婚离了,她那前夫,在民政局门口一再警告她,不能到外面乱说他的不是。
在这种情况下,张红梅也没心情,去反映什么甲卫权串标抬高地价的事情,更何况,这个事主要还涉及到高建虹,而高建虹掌握了张红梅的一些隐私。
回到市里面,张红梅也没跟什么人讲,她已经离婚了。休息了两天,周一又正常去上班。
在这两天休息日里,高建虹得知张红梅回来了,忙约她出来一起喝茶,晚上八点多,安排在高建斌开设的私人会所里。
为了进一步增进感情,高建虹营造了一个浪漫空间,亲自整装上阵了。
高建虹本来就是高手,吃喝玩乐样样精通,加上嘴巴子能说会道,见风使舵反应又极快,张红梅都感到很有些陶醉了。
玩到将近夜里十一点,高建虹在兴奋中驱车回家,她那两个老公分别在家等她。
张红梅却十分难耐,这跟她以往不同了,那个时候,她挨一挨,忍一口气也就过去了。现在她是越忍越难受,浑身如同有十万只蚂蚁在爬动、在啃噬。
但是,张红梅不好意思去叫别的人。
张红梅极度难受的回到了自己的住处,她悄悄的给丁有才发了位置,她想,他应该懂!
丁有才这几天表现好,袁维兰都感觉自己心性又活络了。
但是,袁维兰却不知道,就在这短短期间,丁有才与刘雨梅连续约会了两次。
丁有才自己也感到表现很不错,既讨了老婆的欢心,又与刘雨梅重温了旧梦。
所以,他呆在家里这边,借口没有车子用,不方便,接连三四天没去局里。
这天晚上,很早丁有才就愉快的向袁维兰交完了作业,两个人靠坐在床头,一起看科幻片,他丈母娘带着女儿,早就在育婴室里睡了。
忽然就收到了张红梅发来的位置,他漫不经心的抓起手机来看时,被靠在他肩膀上的袁维兰看得清清楚楚。
袁维兰以为这个备注为小红的人,就是虹姨,心想:她怎么又过来了,真的是阴魂不散,去了省城还惦记着下面…
丁有才不自在起来,他想去又不敢去,几次想从床上起来,撑动了几次手,又仍然是坐在那里…
袁维兰就说:“怎么了,坐立不安,想出去?刚才还没有够?要不?我还可以要!”
丁有才听了,说:“不…我…你先休息,时间也不早了,啊…”
袁维兰问:“那你呢?都十一点多了,你还真的要出去见她?”
丁有才说:“我不去…那…我又怎么回复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