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菁菁被徐佳芬拖着,三人一起下楼,向清明车子里塞了被子毛毯等物,结果由胡菁菁出车,来到新涩汇火锅店。
胡菁菁点了三斤驴肉,其它的,她懒得管。
三人涮完火锅,喝了一点酒,坐到晚上十点多回来,徐佳芬回自己屋了,向清明跟着胡菁菁到了她家里,胡菁菁收拾完自己,去卧室里躺平。
向清明也洗了脚脸,慢吞吞的上楼,到胡菁菁的卧室里,胡菁菁专注于手机电视剧,连眼都没抬一下。
向清明跟她打招呼,说话,胡菁菁就象是没听见。
向清明掀开一边被角,脱下外面的衣服,躺了进去,胡菁菁还是没有丝毫反应。
躺了一阵,向清明刷了一会儿手机,感觉无聊,把手机扔了,伸手去揽胡菁菁的腰。
胡菁菁条件反射一般,将身体弹开,说:“滚一边去,不要碰到了我!”
“怎么了?”向清明问。
胡菁菁说:“你一身都是她的骚味,离我远一点。”
向清明明知故问,说:“谁?你什么意思?”
胡菁菁抬起头下,放下手机,伸腿就来了一脚,说:“还谁?徐佳芬呗,你们干了什么,还以为我不知道吗?你身上有她的那一股味道,你自己闻不出来?离我远点…”
向清明闻了间自己,又爬起去,他想去冲洗一下,又发现自己没带衣服过来,他到一楼的浴室反复冲洗了两遍,拿条大浴巾包着,又上楼到胡菁菁的卧室里来。
刚走到床边,胡菁菁一抬头,大叫一声:“谁让你用我的浴巾的?”
说着,她站了起来,上前一把从向清明身上扯下她的浴巾,揉成一团,扔到了地板上面。
向清明尴尬了一分钟,上前要抱胡菁菁,胡菁菁踢了他手臂上一脚,重新钻回到被子里,口里说:“滚一边去!”
光着身子的向清明很无奈,只好故作镇定,轻轻掀起一点点被子,躺到了床边上。
睡到第二天九点,向清明忽然醒来,发现…有人巴在身上,他揉揉眼睛,看清楚了之后,突然一个翻身,将胡菁菁压到身下。
胡菁菁也惊醒了,大叫一声:“干嘛?你是要耍流氓吗?”她一脚往上顶起,滚身到了床边,下了床,抱着自己的外套,出卧室到楼下去了。
下去洗漱梳妆完毕,胡菁菁出门,开车出去吃早餐了,把向清明一个人扔在房间里。
接下来,一连数日,向清明虽然是住在胡菁菁家里,甚至是同居一室,触手可及,可就是没有碰得到她。
有时候,胡菁菁早出晚归;有时候,胡菁菁很早就睡…睡到半夜醒来,开机与人电游对战;有时候,胡菁菁通宵不睡…白天冬眠…
对向清明,能不说话,则一定绝不多说半句。
向清明心里憋屈郁闷,但好像是面对着一只刺猬,无处下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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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下来的一个礼拜,胡菁菁大姨妈来了,床上…床头柜上…都摆放着拆包的卫生巾或护垫,这让向清明越发感到伤脑筋。
他都开始怀疑人生了:自己仿佛是自投罗网…坠入了某个陷阱…
这些天,徐佳芬倒是过得很滋润的,每天带着她那小情人在家过夜。
她这个包租婆,这么大的一栋楼,虽然当初不是由她管,现在的租金,她去收时,按之前的,都比较低,一个月也还是有七八万,加上胡菁菁那里的三万,也是月入十万以上了。
所以,徐佳芬认为,自己养个小情人很合适。
徐佳芬以为向清明在胡菁菁那边很快活,因为,她跟胡菁菁象往常一样,到外面闲逛时,胡菁菁似乎心情总是很好。
这天中午,徐佳芬刚从所里出来,在所门口就碰见了向清明,她上了他的车,说一起找地方吃午饭,到了某个酒楼,才一进包间,向清明就关上了包间门,抱起徐佳芬就放倒在一旁的小沙发上…
事毕,徐佳芬就笑着问:“向局,从没想到你也有这一副猴急相,就好象从没吃过似的…不会是…你还一个人睡楼下吧…不可能…”
向清明不作声,他提起裤子,大叫服务员点菜。
徐佳芬故意叫了一瓶白酒,两个人对半饮了,半斤酒下肚,向清明稀里哗啦的,把什么都说出来了,他说:“这胡菁菁…简直就是个小魔女!”
徐佳芬说:“胡扯,还小魔女,快三十岁了,老魔女还差不多…要不…今晚上我过去帮你…我就不相信了…”
徐佳芬显然是已经喝醉了,她后面的话,就越说越离谱。
但向清明倒是觉得,有如酒逢知己,还说要再来一瓶…
而喋喋不休的徐佳芬,却巴在桌子边上,不动了,不久,连鼾声都出来了。
向清明平素并不喝酒,因为他酒量较浅,不敢端杯,一端杯子,别人必然会继续敬酒。
今天这半斤白酒,早已过量,只是他体质比较好,能扛上好一阵子。
他见徐佳芬睡着了,怕她着了凉要感冒,叫来服务生,扶她去楼上开一个房间睡。
他自己勉强驾车,回到胡菁菁那里,刚到门口,实在是撑不住了,就靠着门坐下去…坐到地上…昏过去…睡着了…
胡菁菁到晚饭后才回,见向清明这个样子,倒在房门口,地上还吐了不少,她先是开门进去,没打算怎么理他,后来发现不对,才将他弄进屋。
向清明发着烧,混身筛糠一般的颤抖。
胡菁菁只得打了120。
进了医院,情况不怎么乐观。
因为,向清明先色后酒,之后,又睡在楼道口,冻了好几个小时,正所谓酒色之后受了寒,铁打的好汉也易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