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老旧的小区,只有大门口装有监控,居住的人员也很杂乱,更多的是租客们在这里租住。
而老胡这里的那套房子,是之前的一个商人的,那商人去了南方,很多年都没回过这边了,房子空在这里,老胡时不时的用着。
且说这天,老胡那真是乐极生悲。
彭老板上午不仅给他送来了一笔巨款,关健是还给他带来了两名未动过的美少女。
因为是预约,老胡把地点选在这里,主要是他觉得这里既安全又方便,任何人从小区出进,都很容易,不会引起什么太多的关注。
老胡事先做足了准备工作,所以,他底气十足的享受了个把小时后,让彭老板把人带走了。
正当老胡在边亲手打扫战场,边回味无穷时,一个人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,就好象是从楼板里冒出来似的。
老胡想了好几分钟,才终于认出眼前这位冷眉冷目的女人,张紫霞?怎么可能?她怎么找到这里来的?她是怎么进来的?
其实,张紫霞进来很久了,彭老板他们进来之后,不太久,她就进来了,因为客厅的门,当时竟然没有锁好。
又因为彭老板以及他那位司机,全都注意力集中在老胡的精彩表演上面,并且在手忙脚乱的帮忙,根本就没注意到张紫霞进了客厅,然后又藏身在阳台的落地布帘之后。
张紫霞进来时,甚至还帮他们把客厅的门好好锁上了。
张紫霞示意老胡坐下来,老胡想离开,张紫霞用很硬的语气说:“坐到床上去!”
老胡的双脚,本来就有点飘,因为他感觉到全身有些虚脱,被张紫霞这么一句断喝,他差点跌倒,扶着床沿坐了下来。
老胡问:“你来找我,是有什么事情吧?”
张紫霞说:“你自己心里没有点数吗?看来,这些年你是过得太风光了,就象刚才一样,有人专门为你提供处女,你怕是早就忘记了过去所做的那些事情?”
老胡反问:“我过去做什么了?你不会是还在说抓你的那件事吧?我只是相当于去把你带过来,我去与不去,对于你来说,毫无差别。”
张紫霞也反问:“那之前抓那六个人呢?也是这样的?你是用他们的鲜血,铺平了自己的晋升之路。”
老胡显然是心里发虚,他说:“这跟我又有多大的关系?我不去抓他们,那别人也会去抓他们,更何况他们躲在哪里,那是一清二楚,就是派出所去几个人,也照样是要把他们抓到手。”
张紫霞也找了个椅子坐下来,她问老胡:“你那样争功媚上,当时就没有想过,自己会有什么后果吗?”
老胡色厉内荏的说:“后果?什么后果?什么后果都没有。什么争功不争功?我是专案组长,我负全责。”
张紫霞轻蔑的笑了笑,说:“没什么后果,是吧?我今天能找到你这旮旯里来,难道你还看不出来?你的死期到了。”说着,张紫霞站起身来。
老胡下意识的伸手往床脑枕头下摸,张紫霞比他快,左脚一脚踏在老胡的手背上,一弯腰,右手就从枕头下拿出来一把短枪。
老胡还想再动武,张紫霞已经将枪口顶到了他脑门上。
老胡的抗争毫无力量,他脑门上往外沁冷汗,嘴唇开始颤抖起来,说话口齿不利索了。
“饶…饶…饶命,求你不要杀我!”
张紫霞拿着枪,又坐回到椅子上,她看着老胡,说:“刚才不是嘴巴很厉害吗?还有什么话要讲?快讲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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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胡说:“其实,你并不敢杀我,这还是大白天,枪一响,你也跑不了。”
张紫霞把枪口又对准老胡的胸口,说:“是吗?那先试一试?看是你先死?还是我先死?这样跟你讲吧,我从出生那一天起,就没有过过一天正常人的日子,我从小就跟父母一同被关了起来,后来,又跟我娘一起受改造很多年,然后是逃亡了四五年,又关了二十三年,我早就跟死了的人,也没多大区别,我只在意你今天死不死,别的事情,我从不考虑。”
老胡垂下了头,片刻后,他说:“我也很不幸,我从懂事起,就没有见过我爹,有人说他是修铁路时,被打死了,我那时成了烈士孤儿,后来到城里读书,说是照顾我,上了个公安学校,毕业后就到了这里上班。那年说我立了大功,晋了职,有领导给我牵线说媒,娶了老婆,结果却发现,老婆怀了别人的孩子,因为是领导说的媒,我连婚都不敢离,再后来,我习惯了…随她去…”
张紫霞严厉的喝斥:“少扯这些,别在我面前装可怜,这二十多年里,被你祸害的女子还少吗?别找什么借口你老婆有问题。”
老胡忙解释:“我祸害过什么女子?这都是她们自愿的,她们自己犯贱,跟我又有什么关系?”
张紫霞反问他:“她们自愿的?你来看看我拍的视频,你要说她们不懂事,先是自愿的,也许是,但刚才,她们在半途中哭着一再求饶,你自己看…这个…你们又是怎么做的?那两个人帮你死死抓住,你又是打耳光,又是挠大腿,又是咬肩颈…这就是你所讲的自愿?你要是没有这种变态嗜好,别人会把女子总往你这里送?若不是先各种威逼利诱,十八九岁的女娃娃,会轻易就范?”
老胡没料到,张紫霞还会拍到这些,他一时语塞。
张紫霞见他不说话,就又问他:“你讲那几个人藏在什么地方,是一清二楚,哪又是谁告诉你的?你给我说说看,我想印证一下。”
老胡忙说:“只要你不杀我,我都说。”
张紫霞说:“那你说吧!”
老胡不加思索的说:“是高建英。高建英在你办公室里装了窃听器,你都不知道。”
张紫霞听了,感觉很奇怪,她问:“高建英哪来的窃听器?”
老胡说:“高建英是什么人,你那时候根本不知道。高建英不同于我们,她是双重或多重身份。
你应该记得,你刚刚落实户口时,是不是给你安排到钢铁厂去做销售部主任,结果呢?高建英去做了销售部主任,当然,是你自己没接受那份工作,但是,当时高建英也才二十二三岁,一来就能当上销售部主任,你认为正常吗?
你刚刚解决了户口这个大难题,她就过来了,这绝不是一种巧合,安排她做销售部主任,不就是为了能顺利的与你搞好关系吗?”
“接着说!”
老胡又说:“高建英当时虽然只二十二三岁,但我后来查过她的简历,她已经有七八年工龄了。
据说,当年,大概是在日军投降前不久,高建英的爷爷从日占区护送一位领导去根据地,途中,两人被国军抓了汉奸,在押送的路上,国军遭到了日军和游击队的前后夹击,高建英的爷爷趁机逃脱,并救下了那个领导。
后来,到七十年代了,高建英作为她爷爷的长孙女,在她七八岁时,被那个领导接入京里去培养,到她十五六岁时,就在全国各地工作了。所以,她来监视你,一点也不奇怪,只是在当时,我们所有人都不可能知道。”